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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英子的苦难和敏儿的倔强

    66 英子的苦难和敏儿的倔强

    出了政府大院,陈镝对敏儿说,你的外勤是如是给你派的吧?

    呵呵,什么也瞒不住公子的。她之所以想跟公子出来,就是要告诉公子刚才英子为何突然难受得哭了。

    你们不应该当着英子的面把这药拿出来,英子是这药的受害者。当年英子那个变态老公,为了拴住英子,控制英子,就从南洋拿了这蛊毒给英子喝了,可能是英子过门前就喝了。尽管英子跟他有名无实,但英子对他死心塌地。公子,你讲老实话,你收英子的时候英子还是处子身,对不对?

    其实大妈发现英子中毒了,但大伯严令不可给英子解毒。目的就是怕英子离开或闹出什么有辱虞家名声的事。也有可能这主意就是大伯他们这代大人想出来的。

    大妈左右为难,就补偿性地对英子特别好,该传她的医术传了,不该传她的医术也传了,唯一不传的就是这种蛊毒的解药,甚至将这种蛊毒的诊断方法也传了,但英子自己又看不了自己的眼睛,因此没办法零星自己诊断。大妈与大伯犯了个错误,就是忘记英子娘家也是从医的,英子妈妈在虞园陪了一段时间英子,英子把那诊断技术教给她妈妈,结果英子妈妈发现英子已经被下毒了,而且很深。

    英子妈妈问了大妈如何解,大妈推说不知道,自然是不欢而散,英子妈妈当天就坐船回南京了。回到南京,英子爸爸去南京她家找过父亲,父亲很为难,英子爸爸气得摔门而去,给大伯修了一封书,可能是在书里骂了虞家,两家就不再往来了。

    公子带英子回过南京娘家,她娘家对公子对英子特别好吧?但英子家问过一声虞家没有?没有吧。

    就是这原因。其实虞殷两家关系一直都好的。这次是虞家对不起殷家。

    英子那个名义老公被砍了后,蛊毒自然消失。但英子念大妈对她的好,反而对虞家更忠心了,大敏婶婶私下跟她说过,英子可能没有破身子,没有经历男人的味道,这么多年花开花谢,已经习惯了独身生活,因此在那事上表现得很有些冷淡,公子这个最有发言权,对不对?这也是她对英子敬重的一个重要原因。换作她可能是不闹至少会远离虞家。

    因为她觉得虞家对英子有亏,所以那天公子挑选人时,如是推荐英子,她就没站出来。也好,让公子多了个漂亮娘子。敏儿嬉笑着说,公子睡英子肯定爽,跟英子一块坐诊时,她见过英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看着就舒服。

    敏儿,刚才我猜到了。听你解说,释疑了我好多疑问。开始猜测是你们虞家先看上了英子,使了手段才让英子就范的。如是一直不作声,说明如是对英子这些隐情也是第一次听到。因此听得十分用心。比我还用心,因为我还要分心开车。

    敏儿说不是的,那个堂兄比英子大不少,两家早就说好的,英子主动自愿嫁过来的,接亲的那次她也到到场了,英子很开心的,嗑药是嫁过来之后的事。

    如是说她在英子做女儿时就认识英子,是一个恬静快乐的女孩。通过英子的事,她还想到了两件事。

    第一件,从医的人,性格不能过于刚烈。不能过度疾恶如仇。才可能有真正的仁者心。

    第二件,她觉得吧,公子在敏儿心目中的位置特别特别,同时,敏儿在公子心目占的位置也特别特别。她不是吃醋哦。她只是刚才一边听敏儿讲话,一边看公子与敏儿的眼神与表情推测的。

    打住,如是,不能再推测下去了。唱一曲让我松松神经。

    如是就唱起了二妮的《蓝莹莹》,陈镝也就对唱了。

    唱完后,敏儿说,公子,柳姐,这是陕北民歌,你们咋都会唱?

    如是便把在吕宋岛上遇见一个叫二妮的漂亮小夫人,二妮三番五次要跟公子对唱这情歌的事说了。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敏儿可惜什么了?陈镝与如是同时这样问。

    敏儿说她认识二妮,还欠二妮一个大人情呢。二妮是毛风樟先生在陕北任职时娶回来的专业说唱艺人。毛风樟先生在陕北任职时,跟李贼流寇直接抗争过,据说贼军围城近两个月,才被朝廷官军解救出来,毛先生随后还随军追剿过贼军,受到朝廷嘉奖,再让朝廷派往南京任职。毛先生大夫人有武功,一直保护毛先生,对抗贼军时,大夫人还受过伤。毛先生的孩子全放在老家,毛先生一直有一种以身殉国的气节。

    那个莫同春与我们家纠缠时,就是二妮透露的内幕,当时我家与二妮家在一条街的对面。毛风樟先生可能还不知道是二妮把实情告诉我与妈妈的。当年莫家在南京势力相当大,毛先生是不敢得罪这家人的,二妮胆子大,有些江湖义气。

    下次过去时带敏儿一块去,见见那二妮。陈镝让如是记得提醒他。

    对了,敏儿唱歌跳舞咋样?

    唱歌肯定不如柳姐咯,跳舞嘛,正天天晚上跟那四个西域娘子学着呢。对了,公子,那维娅哦,是个大贵族,在老家从前有蛮大的权利,但她有些异类,一是到了成婚年龄她不出嫁,二是喜欢跟下层人家的姑娘混一块,她家里可能对她宠爱,也随她。如果她那天不是随家里的丫环,她们喊女佣,骑马回家玩,维娅也让贼军砍了。

    柳姐天分就是高,歌听一遍就能唱,舞看一遍就能跳。她不行,得一节一节地练才跳得上。

    在飞机制造厂,了解一下生产进度和技术上遇到了什么难题。告诉厂长,要着手作好把飞机厂分成战斗机与民航机两个独立分厂的准备。到时把现在的飞机厂升格成飞机制造公司。

    飞机制造厂厂长是个技术控。当即表示,到时他不去当飞机制造公司的老总,他仍旧做战斗机制造厂厂长。

    陈镝说老冯,还有一个飞机研究所。你想不想去?

    只研究不制造,没意思。只制造不研究,没前途。最好是全程参与才有意义。

    那就只有做老总才行呀。

    陈镝说把民用机与战斗机分开来造也有为战机领先保密的需要。回去想想再给我答案。

    副厂长悄悄告诉王爷,厂长今天心情不好,原因是他那西域二夫人,给他生了个蓝色眼睛的孩子,厂长担心这孩子不健康。

    呵呵,老冯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有两个孩子的眼睛是蓝色的,不仅健康,而且漂亮。你不信,问我这两位王妃。我妈妈喜欢得不得了。

    哈哈,总司令的话他一直坚信。好吧,飞机公司扩大的事,他负责搞定。

    对了,老冯,你的蓝眼睛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总司令的孩子呢?

    我的两个男孩。

    我们将来结亲家?

    只要孩子将来同意,我肯定同意咯。不过,我猜将来娶你家蓝眼美女的,可能是我家某个黑眼睛的男孩。

    总司令,你不要说猜,你说的猜,就是将来的事实。都说你是神仙,他也有些怀疑了。

    老冯一副后世理工男神态。

    搞定飞机厂的事后,去了车辆厂。让如是把那几个小型柴油机与汽油机及配套机械图纸给了车辆厂技术厂长。让厂长赶紧组织生产,运到吕宋去开展农业生产与岛屿间的通勤船只改造。厂长想了一下说,不如他派人去吕宋建个厂生产不更好吗,这边同时生产。

    陈镝让厂长决定,另外帮他发六台新式皮卡、十台载重卡车去吕宋岛,收货人是吕宋财政厅谢玉蝉。所有费用报告给属地财政部董鑫淼,让她从家庭帐户支付。

    如是说,皮卡不是发三台吗?怎么又发六台?

    小群一台,玉儿一台,添添一台,到了三台吧?要派个教育厅长过去,自然要一台,就四台。要给一台给门儿,让她替我们赚钱呀。五台。

    后面我们会经常过去,也得备用 一台。总共六台。

    公子,你说的我们要经常过去,我们包括她吗?敏儿问。

    包括的,我想了一下,那个吕宋岛呀,真的有些邪门,是要防止有人用药。这次在那边喝酒,如是每杯酒都替我先尝一口,这也不是办法呀。因此,下次去,得带个懂行的去。

    如是说她提个方案你看行不行。公子再增加一个助理,负责公子在外面的生活事务,让敏儿担任。敏儿的职务与英子的合并,让英子担任。不是马上要开战了吗?到时公子身边更需要一个敏儿一样的贴心人。

    这个事,公子不用自己提出来。她今晚去向公主汇报这次与上次的危险,公主铁定就急了,就要给公子配一个敏儿一样的人。她做机要秘书,敏儿做生活秘书吧。

    陈镝说到了报社了,如是你进去把燕儿叫出来,先别给她说什么,就说我们一起吃个中餐。

    如是下车后,敏儿抱了陈镝一下,说,公子,不是她想腻着公子,真的担心公子的安全。公子一旦出事,我们家就散了,这个属地就完了,公子的梦想就终结了,甚至大明又要陷入灾难的漩涡。上次回来她就配好了隔断药,只要公子答应她跟随左右,她就喝下去。做那事时,公子靠技巧忍住也不是长久的事,也少了那份快乐。但公主却把她任命为医学与医疗卫生部长。也好,那就趁机给公子再生个孩子吧。

    这次出去又遇到这鬼事,她就不能再犹豫了。

    如果公主不那样安排,她就辞职,跟着公子跑。正如如是说的,她在公子心目中的位置是特别的特别。她想公子不会烦她的。

    公子出了事,她就是当总理也没含义了。

    公主当总理也没含义。

    公子怎么不说话?

    敏儿,我在回想你我在另一个时空会面的情境。有次跟这一样,只是车子不同而已。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你再跟我生女儿,让你取名字,你会取什么名字。

    公子,我们两个同时写,如果一样,今后要答应她偶尔提出的要求,当然,她不会是一个有贪欲的女子。如果不一样,她全听公子的,不再提任何要求。

    不用这样检验了,我相信你。让如是去跟公主说吧,结果一定是那结果。

    陈镝定神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吕宋教育厅长的人选有了。

    如是带燕儿出来了。燕儿看到陈镝,特别地兴奋。说,公子,吃饭她就不去了,但她想跟公子单独说件事情。

    陈镝笑着说,燕儿,不用说了,我知道。祝你幸福。到时我让如是与徵儿过来喝喜酒。

    陈镝打开车门,下来跟燕儿握手,眼睛却望着敏儿。如是在后面拉长腔调喊,燕。。。。儿。

    有着明显的警告含义。

    敏儿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如一湾盈盈秋水,让陈镝内心一片通明。

    燕儿走了,如是上车了。

    陈镝准备带她俩去机场。

    如是说,公子,燕儿没说,你就说知道,知道什么呀。

    燕儿准备结婚了。

    路过属地政府大院,如是说,公子,让她下去。敏儿下去吗?

    敏儿说她不下去,她随公子去机场。如果公主不答应,她就辞职。反正要跟着公子到处跑,不能让公子有任何闪失。直到公子不用再东奔西跑了,她再去医院上班。

    敏儿,公主会答应的。公主对我的安全跟你一样担心。

    敏儿说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已经拿定主意了。上次公子选人时,她一迟疑失去了机会,好不容易又得到 了机会,她不能再失去。

    谁劝都没用。当年公子带走英子,她在医学院哭了两个通宵。大妈问她为何哭,还扯谎说是想起爸爸与哥哥。其实当时是以为永远失去了公子。因此哪儿危险去哪儿,因为觉得活着没有了意义。

    在郊外一个无人的地方陈镝停下车子,把哭成泪人的敏儿抱到前座。告诉敏儿,他不怕有危险,也没有真正的危险,但有敏儿在他身边,他会更安心地做事,公主绝对会按如是的设想走。因此,敏儿无需情绪激动。

    敏儿你猜 一下,我们将会接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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