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超威严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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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时间很快过，眨眼间就是五点半了，这个时候厉天才来到舰桥指挥战舰。
“准备好了没有？”厉天拿着个红茶杯，坐在舰长驾驶座上很悠闲的喝着红茶。浅尝了一口之后，对着正在下围棋的二副和三副问道。
“航行路线和星门都没有问题。”虽然厉天不在意礼仪这些小事，但不代表底下的军官可以随意违反军规。听到厉天文化，航海长连忙起身敬礼回答道。
“驾驶室也没有问题。”很严肃的三幅默多克中尉不像航海长那样随意，在回应了厉天的发话之后就坐了下去。一直把军姿站的笔直，直到厉天挥手示意才重新坐了下去，跟航海长张林一起下围棋。
厉天是不会在意二副和三副在舰桥里下围棋这种小事的，只要在战斗的时候回复应有的水平就行了。
“动力炉和引擎都没有问题，可以开始预热了。”
中间的虚拟投影仪投影出了机电长阿里克塞中尉高大的身影，因为经常呆在动力炉边，各种高能粒子和高能射线的照射使得阿里克塞中尉原本白洁的皮肤变得很黑。
本来是个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北极熊，现在变成了生活在森林里的黑熊了。机电长负责动力炉和引擎的维修和检查，每次出航前都必须亲自检查无误。
“冰夷，所有人都回来了么？没问题的话就早点出发。”AI冰夷在这艘战舰上无处不在，人数统计之类的事根本不用一个个那样去点名，直接问冰夷就行了。
“舰长，所有船员都回来了。”对于冰夷从这艘战舰上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冒出来，船员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冰夷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打扰到正在她旁边下棋的两位，只有航海长瞪了一眼冰夷，怪她打扰自己下棋。
“那么启动引擎，开船出航。”
“收到，这里是UNSCHBCCLK-245Valkyie（女武神号）①，申请出航，请打开舱门。重复一边，这里是UNSCHBCCLK-245Valkyie申请出航，请打开舱门。”
现在说话的是导航员越前菜菜子中尉，越前中尉好听的声音正在跟空间站的指挥塔联络，让他们把空间站船坞的舱门打开，好让战舰开出去。虽说就算没有打开舱门，凭着女武神号的吨位照样能一路强行撞出去。
就凭空间站那不到半米厚的舱门，根本经不起一艘A级战舰的冲撞。不过这样毕竟不好，因为是军舰，指挥塔一路开绿灯，很快空间站的舱门就被打开。
从女武神号深处传来了能量管线巨大的咆哮声，因为现在只是把战舰开出空间，主引擎不用打开，只是把用于辅助战舰调整姿势的八台次空间离子引擎打开了四个，在空间站本身的牵引光束的帮助下，缓缓地的把战舰来个180°转弯，掉转头来驶出空间站。
等战舰驶出空间站，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快停下！”但是负责导航的越前菜菜子中尉却猛地一声大喝，打断了秦风的操作。
秦风本来打算给战舰来个加速的，但是猛地听到一声大喝，差点没把用于控制引擎功率的操纵杆拉倒反方向的加速去。
“前面有艘小船。”因为越前菜菜子突然的一声大喝，惹得舰桥上船员们都望向了她，菜菜子连忙解释道。
菜菜子操纵雷达，把战舰前方的影像放大。
在女武神号的正前方有一艘只有五十多米长的小型飞船停在了女武神号的航道上，并且拼命的打着闪光灯引起战舰的注意。
五十多米长的飞船相对于黑龙级长达1.8公里的庞大身材，渺小的很。只顾着操纵战舰的舵手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这个级别的小船对于女武神号来说根本没威胁，一个加速就能把它撞个稀巴烂。
“舰长，对方要求上船见你。”冰夷接收了对方传来的通信信息，淡淡的说道。
“放他们上来。”
很快小船就被接引到战舰内，军士长约翰和艾米把人带到了舰桥。来人有四个，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的一看就很高贵的燕尾服，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穿黑西装像是保镖的大汉和一个穿着灰色飞船驾驶服的船员。
为首的老人身材瘦长，把腰杆挺的笔直。满头银丝梳的整整齐齐，脸色红润，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自己有不俗的内功修为。外表看上去六七十岁，不过以联邦现在的人类外貌普遍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现象，年龄估计是在百岁开外。
穿着一身散发着然如黑珍珠般光亮色泽的燕尾服，打着金色的领带，双手还带着丝质的白手套。一双蓝眼睛炯炯有神，鼻子高高的，皮肤微黄，一举一动都相当有利，就像是个传承悠久的大世家的老管家一样。
“大少爷，好久不见了。”看起来像是领头的老人，开口说的话就让舰桥里的船员们大吃一惊。不过天军战士的高素质使他们没有出声，一个个把军姿站的笔直，不过乱转的眼珠子暴露了他们八卦的内心活动。
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船员可以随意些。不过一有外人来到战舰上，船员们就必须拿出天军战士应有的素质，不能给天军丢脸。
“李爷爷，好久不见了。”而厉天回应时古怪的脸色更是加烈了众人八卦的心思。
“原来大少爷你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啊！”老人家说话的语气似乎怨气很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风，去冲杯茶，然后拿到我书房。”厉天对这位老人很尊敬，在老人来到舰桥的时候，就连忙从舰长驾驶座上站了起来。
对着老人脱帽行了个半身礼，然后右手往舱门方向一摆，示意老人跟着他走。
“哼！”对于厉天行的礼，李姓老人没有任何谦虚的接受了。
“是，舰长。”秦风连忙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离开。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不想错过好戏的秦风，连忙冲到舰桥后方的茶水间，从柜子底下拿出两只厉天私人收藏的高级茶杯，再去克伦威尔神父那里拿了些龙牙雪芽，冲了两杯香气满满的茶水，拿到了厉天的书房。
这艘战舰说大很大，说小也可以说小，最起码只有两三百人的战舰上，八卦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很快厉天的书房外面就聚集在一帮好事的船员，挤在门口听墙角。
不过这艘战舰完全是用高科技金属打造，再加上舰长的书房经常要用来处理一些秘密公文和开会，书房内部的墙壁加了很多吸收声音的海绵材料，隔音效果超好，他们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想之后被舰长处罚的话，就快点走开，别妨碍别人工作。”一大帮船员挤在书房门口，使秦风进不去。不过很快就有人帮秦风解了围，是随舰参谋孙修齐少校。
舰长厉天虽然平时对船员们很随和，但是发起狠来也是对得起他那张冷酷的样貌的，军鞭抽起来绝对不会留手。
厉天外表是个相当冷酷的男子，身形修长结实，身高一米八五。虽然从外表看去约莫三十岁，但实际上今年已经54岁了，生于联邦历3432年。剑眉入鬓，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和双眼皮，菱角分明，眼神幽深明亮，仿佛散发着一种赫人的幽光。留着一头黑亮的短发，样子很酷，看起来像个YY小说里身份是极道杀手的主角多过像个军人。
虽然样子很冷酷，但其实厉天对待下属很好，不像外表那样不近人情，但是该果断的时候绝不会含糊。对于管理下属很有一套，虽然对于一名天军上校来说相对年轻，但却是个相当优秀的舰长。
如果得罪了厉天，如果是女兵还好，厉天会留点情面。但如果是男性的陆战士兵，厉天手中的军鞭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抽下来，而且碍于军规，你还不能躲。
厉天军鞭的威力还是胜过了八卦，一帮船员立马作鸟兽散。
秦风站在门外整了整军帽，这才按下门铃。
“请进。”舰长的书房隔音效果超好，不用对话机，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的。秦风端着茶盘，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这次的客人明显身份不一般，秦风的礼貌些。
这个时候舰长的书房里，一老一少正在谈话，不过看样子明显是厉天在被老人训。
“我说大少爷，这次要不是我刚好听说你在这艘船上，连忙赶过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准备见我啊！”
“那里有这回事，五年前我不是回去过一次么？”
“你也知道是五年前，之后连脸都没有露过一次。”
“至少爹和娘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打电话回去和送礼物。”
“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时候老爷和夫人差点没被你气死。”老人家说道这里的时候，显然相当的激动，手都抖了起来。虽然被老人用手指指着骂着，但厉天却却没有丝毫不敬，只好被老人喷了满脸的口水。
“老先生，请喝茶。”
在秦风进来之前，老人家已经说了一阵了。星际时代的人类人均寿命都很高，但是身体的健康年轻却没有增加太多。一般人到了七八十岁就会年老体衰，不能工作，全靠星际时代极其发达的医疗科技撑下去。
因为老人家一直中气十足的大声说着话，直到这时秦风才看准时机把茶杯用双手递过去。
“唔，谢谢。”老人家这个时候也渴了，拿起茶杯就是咕噜几声喝了两大口。
“好茶，就是泡茶的手艺和水太差了一些，浪费了一壶好茶。”老人家喝完还不忘评点一番。
正如众人猜测的那样，老人是个传承悠久的大世家的管家。虽然刚才只是为了解渴大口的喝茶，但是身为一名高级管家，要是连这点鉴赏功力都没有，这也太丢人了。
“这是龙山雪芽，喜欢的话待会带两斤回去。”
“别岔开话题，还有这孩子是？”虽然秦风的体格外貌相当于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但对于军队来说也太年轻了些。就连对学历要求不高的陆战部队，陆战士兵的年龄普遍都在二十岁以上。
就算是天军也不能招童工，而且作为有近百亿的地军作为预备役的天军，从来就不缺兵源。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军情局和中情局为了收集情报，就自己大量培养了不少少年特工和杀手。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义子秦风。而这位是李玉宸，我家的老管家；小风，过来叫爷爷。”厉天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作为舰长时的威风，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面对父母一样。
“李爷爷好。”听到厉天的介绍，站在一边的秦风这才弯腰对老人家行礼。
“我还以为他是你跟那个女人生的呢！过了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老人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秦风，秦风感觉自己就像是厨师长马大叔砧板上的肉一样。
“要是奇迹真的出现，那就好了，可惜我没有那么好运。”听到自己老管家的话，厉天不禁苦笑。Fatima怀孕的几率只有不到万分之一，除非奇迹出现。
“我也不打扰你工作了，总之过多几年，老爷百岁大寿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我会的。”
注：①战舰舷号说明：
UNSC，联合国星际指挥部，即天军的总司令部，下设七大舰队，有数十个主战集团军几百个军团，除此之外还有军情局和中情局两大情报部门；HBC，英文HeavyBattleCruiser（重装巡洋舰）的缩写；CLK-245，这个才是真正的舷号，三个英文字母都有它的含义；Valkyie，中文就是女武神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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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没有？”厉天拿着个红茶杯，坐在舰长驾驶座上很悠闲的喝着红茶。浅尝了一口之后，对着正在下围棋的二副和三副问道。
“航行路线和星门都没有问题。”虽然厉天不在意礼仪这些小事，但不代表底下的军官可以随意违反军规。听到厉天文化，航海长连忙起身敬礼回答道。
“驾驶室也没有问题。”很严肃的三幅默多克中尉不像航海长那样随意，在回应了厉天的发话之后就坐了下去。一直把军姿站的笔直，直到厉天挥手示意才重新坐了下去，跟航海长张林一起下围棋。
厉天是不会在意二副和三副在舰桥里下围棋这种小事的，只要在战斗的时候回复应有的水平就行了。
“动力炉和引擎都没有问题，可以开始预热了。”
中间的虚拟投影仪投影出了机电长阿里克塞中尉高大的身影，因为经常呆在动力炉边，各种高能粒子和高能射线的照射使得阿里克塞中尉原本白洁的皮肤变得很黑。
本来是个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北极熊，现在变成了生活在森林里的黑熊了。机电长负责动力炉和引擎的维修和检查，每次出航前都必须亲自检查无误。
“冰夷，所有人都回来了么？没问题的话就早点出发。”AI冰夷在这艘战舰上无处不在，人数统计之类的事根本不用一个个那样去点名，直接问冰夷就行了。
“舰长，所有船员都回来了。”对于冰夷从这艘战舰上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冒出来，船员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冰夷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打扰到正在她旁边下棋的两位，只有航海长瞪了一眼冰夷，怪她打扰自己下棋。
“那么启动引擎，开船出航。”
“收到，这里是UNSCHBCCLK-245Valkyie（女武神号）①，申请出航，请打开舱门。重复一边，这里是UNSCHBCCLK-245Valkyie申请出航，请打开舱门。”
现在说话的是导航员越前菜菜子中尉，越前中尉好听的声音正在跟空间站的指挥塔联络，让他们把空间站船坞的舱门打开，好让战舰开出去。虽说就算没有打开舱门，凭着女武神号的吨位照样能一路强行撞出去。
就凭空间站那不到半米厚的舱门，根本经不起一艘A级战舰的冲撞。不过这样毕竟不好，因为是军舰，指挥塔一路开绿灯，很快空间站的舱门就被打开。
从女武神号深处传来了能量管线巨大的咆哮声，因为现在只是把战舰开出空间，主引擎不用打开，只是把用于辅助战舰调整姿势的八台次空间离子引擎打开了四个，在空间站本身的牵引光束的帮助下，缓缓地的把战舰来个180°转弯，掉转头来驶出空间站。
等战舰驶出空间站，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快停下！”但是负责导航的越前菜菜子中尉却猛地一声大喝，打断了秦风的操作。
秦风本来打算给战舰来个加速的，但是猛地听到一声大喝，差点没把用于控制引擎功率的操纵杆拉倒反方向的加速去。
“前面有艘小船。”因为越前菜菜子突然的一声大喝，惹得舰桥上船员们都望向了她，菜菜子连忙解释道。
菜菜子操纵雷达，把战舰前方的影像放大。
在女武神号的正前方有一艘只有五十多米长的小型飞船停在了女武神号的航道上，并且拼命的打着闪光灯引起战舰的注意。
五十多米长的飞船相对于黑龙级长达1.8公里的庞大身材，渺小的很。只顾着操纵战舰的舵手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这个级别的小船对于女武神号来说根本没威胁，一个加速就能把它撞个稀巴烂。
“舰长，对方要求上船见你。”冰夷接收了对方传来的通信信息，淡淡的说道。
“放他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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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老人身材瘦长，把腰杆挺的笔直。满头银丝梳的整整齐齐，脸色红润，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自己有不俗的内功修为。外表看上去六七十岁，不过以联邦现在的人类外貌普遍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现象，年龄估计是在百岁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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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船员可以随意些。不过一有外人来到战舰上，船员们就必须拿出天军战士应有的素质，不能给天军丢脸。
“李爷爷，好久不见了。”而厉天回应时古怪的脸色更是加烈了众人八卦的心思。
“原来大少爷你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啊！”老人家说话的语气似乎怨气很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风，去冲杯茶，然后拿到我书房。”厉天对这位老人很尊敬，在老人来到舰桥的时候，就连忙从舰长驾驶座上站了起来。
对着老人脱帽行了个半身礼，然后右手往舱门方向一摆，示意老人跟着他走。
“哼！”对于厉天行的礼，李姓老人没有任何谦虚的接受了。
“是，舰长。”秦风连忙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离开。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不想错过好戏的秦风，连忙冲到舰桥后方的茶水间，从柜子底下拿出两只厉天私人收藏的高级茶杯，再去克伦威尔神父那里拿了些龙牙雪芽，冲了两杯香气满满的茶水，拿到了厉天的书房。
这艘战舰说大很大，说小也可以说小，最起码只有两三百人的战舰上，八卦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很快厉天的书房外面就聚集在一帮好事的船员，挤在门口听墙角。
不过这艘战舰完全是用高科技金属打造，再加上舰长的书房经常要用来处理一些秘密公文和开会，书房内部的墙壁加了很多吸收声音的海绵材料，隔音效果超好，他们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想之后被舰长处罚的话，就快点走开，别妨碍别人工作。”一大帮船员挤在书房门口，使秦风进不去。不过很快就有人帮秦风解了围，是随舰参谋孙修齐少校。
舰长厉天虽然平时对船员们很随和，但是发起狠来也是对得起他那张冷酷的样貌的，军鞭抽起来绝对不会留手。
厉天外表是个相当冷酷的男子，身形修长结实，身高一米八五。虽然从外表看去约莫三十岁，但实际上今年已经54岁了，生于联邦历3432年。剑眉入鬓，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和双眼皮，菱角分明，眼神幽深明亮，仿佛散发着一种赫人的幽光。留着一头黑亮的短发，样子很酷，看起来像个YY小说里身份是极道杀手的主角多过像个军人。
虽然样子很冷酷，但其实厉天对待下属很好，不像外表那样不近人情，但是该果断的时候绝不会含糊。对于管理下属很有一套，虽然对于一名天军上校来说相对年轻，但却是个相当优秀的舰长。
如果得罪了厉天，如果是女兵还好，厉天会留点情面。但如果是男性的陆战士兵，厉天手中的军鞭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抽下来，而且碍于军规，你还不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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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站在门外整了整军帽，这才按下门铃。
“请进。”舰长的书房隔音效果超好，不用对话机，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的。秦风端着茶盘，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这次的客人明显身份不一般，秦风的礼貌些。
这个时候舰长的书房里，一老一少正在谈话，不过看样子明显是厉天在被老人训。
“我说大少爷，这次要不是我刚好听说你在这艘船上，连忙赶过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准备见我啊！”
“那里有这回事，五年前我不是回去过一次么？”
“你也知道是五年前，之后连脸都没有露过一次。”
“至少爹和娘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打电话回去和送礼物。”
“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时候老爷和夫人差点没被你气死。”老人家说道这里的时候，显然相当的激动，手都抖了起来。虽然被老人用手指指着骂着，但厉天却却没有丝毫不敬，只好被老人喷了满脸的口水。
“老先生，请喝茶。”
在秦风进来之前，老人家已经说了一阵了。星际时代的人类人均寿命都很高，但是身体的健康年轻却没有增加太多。一般人到了七八十岁就会年老体衰，不能工作，全靠星际时代极其发达的医疗科技撑下去。
因为老人家一直中气十足的大声说着话，直到这时秦风才看准时机把茶杯用双手递过去。
“唔，谢谢。”老人家这个时候也渴了，拿起茶杯就是咕噜几声喝了两大口。
“好茶，就是泡茶的手艺和水太差了一些，浪费了一壶好茶。”老人家喝完还不忘评点一番。
正如众人猜测的那样，老人是个传承悠久的大世家的管家。虽然刚才只是为了解渴大口的喝茶，但是身为一名高级管家，要是连这点鉴赏功力都没有，这也太丢人了。
“这是龙山雪芽，喜欢的话待会带两斤回去。”
“别岔开话题，还有这孩子是？”虽然秦风的体格外貌相当于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但对于军队来说也太年轻了些。就连对学历要求不高的陆战部队，陆战士兵的年龄普遍都在二十岁以上。
就算是天军也不能招童工，而且作为有近百亿的地军作为预备役的天军，从来就不缺兵源。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军情局和中情局为了收集情报，就自己大量培养了不少少年特工和杀手。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义子秦风。而这位是李玉宸，我家的老管家；小风，过来叫爷爷。”厉天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作为舰长时的威风，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面对父母一样。
“李爷爷好。”听到厉天的介绍，站在一边的秦风这才弯腰对老人家行礼。
“我还以为他是你跟那个女人生的呢！过了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老人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秦风，秦风感觉自己就像是厨师长马大叔砧板上的肉一样。
“要是奇迹真的出现，那就好了，可惜我没有那么好运。”听到自己老管家的话，厉天不禁苦笑。Fatima怀孕的几率只有不到万分之一，除非奇迹出现。
“我也不打扰你工作了，总之过多几年，老爷百岁大寿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我会的。”
注：①战舰舷号说明：
UNSC，联合国星际指挥部，即天军的总司令部，下设七大舰队，有数十个主战集团军几百个军团，除此之外还有军情局和中情局两大情报部门；HBC，英文HeavyBattleCruiser（重装巡洋舰）的缩写；CLK-245，这个才是真正的舷号，三个英文字母都有它的含义；Valkyie，中文就是女武神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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