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面子与利益与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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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在夜魔市逛了一大圈之后，佛朗西斯和布雷斯特两人这才见到此行的目标，一个看起来略显老态的戴尔斯人。一身青绿色的皮肤像脱水了的蔬菜一般显得有些干燥，灯笼大的死金鱼眼有气无力的半阖着，反倒是额头上两只触角精神的很。
这里是夜魔市一处装饰豪华的建筑，佛朗西斯不懂戴尔斯人的建筑艺术，不过看这画满神秘浮雕的墙壁，估计是仿戴尔斯人的宗教或者皇宫样式。怪眼把两人带到这里之后就退了出去，刚进来两边的侍卫就把大门给关上，屋子两边有很多个燃烧着的大火盆。佛朗西斯试着打开头盔的空气过滤器闻了一下，只觉得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直扑而来——火盆内燃烧的估计是一种富含硫元素的燃料，通过燃烧产生二氧化硫。夜魔市的生态循环系统虽然是按照戴尔斯人的标准来设计的，但为了顾及其他种族的需要，戴尔斯人日常呼吸所喜欢的二氧化硫含量相当的低。
他的戴尔斯语名字音译过来是巴戟衣，据说是戴尔斯人大开拓时代的一个著名航海仪器的牌子，不过他和布雷斯特两人的戴尔斯语只是半桶水，只能进行最基本的对话，更何况属于方言区的林克星，也就将就着听着。
巴戟衣的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穿着一身俭朴的白色长袍，旁边有两个女性戴尔斯人在服侍着他。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们，咳咳……”刚提气说话巴戟衣就咳嗽了起来，一帮的侍女连忙服侍他喝下了一大碗冒着绿色气泡的奇怪液体，也不清楚到底是药还是什么其他饮料。
没想到一见面情况就对自己不利，佛朗西斯不禁有些担忧的望向了布雷斯特。深吸了一口气，对佛朗西斯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的走上前去说道：
“恕我无法理解巴戟衣先生你的话，这个计划一旦成功对于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主要的风险和投资都是由我们来承担，可以说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为什么巴戟衣先生你会说不想见到我们？”
“一本万利？哼哼，年轻人你太天真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的风险到底有多大？”挥退了两名侍女和四周的侍卫，巴戟衣这阴笑着说道——反正在人类听来戴尔斯人的声音都是偏向阴森冰冷的调子，这样形容也没错。
“一旦计划失败，死亡将会是最仁慈的下场。”布雷斯特也很清楚自己在干的是什么，就算联邦再怎么仁慈和民主，任何一个合格的政权都不会放过反叛者。
“没错，一旦计划失败，死反而是一种解脱。我这副烂身体死了不要紧，但只怕到时候连累的不只是你我，还有身边的家人朋友。”
“如果没有这种觉悟，谈什么成王败寇逐鹿天下？造反——这本来就是杀头的买卖！”布雷斯特有上前了两步，几乎要走到巴戟衣跟前强势的说道。
“做生意还讲究个风险投资的成功率，别说根本不可能的百分百，就连1％可以让我赌命一搏的成功率都没有。”巴戟衣丝毫没有为布雷斯特的气势所迫，半阖着的死金鱼眼费力的睁开了一些，似乎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要称霸银河系自然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就算打败了联邦，还有奎地人和洛克人这两个星际霸主。但就算不能称霸银河系，割据一方成为一方霸主也是不错的选择，最起码要当戴尔斯人的皇帝比当银河系的统治者要简单多了。”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当皇帝的话我随便找一个偏僻的殖民星球，再从黑市里弄个几千万的人口，关起门来就可以自己当皇帝——但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没兵没权又没钱，什么都没有，这样的皇帝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巴戟衣把腰杆挺直了，半阖着的死金鱼眼终于完全睁开，气氛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所以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不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而是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整个银河系这么多智慧文明，抛开奎地人和洛克人这两个外来户不算，真正算得上高等星际文明的只有十三家，其余的那些不是文明的发展陷入瓶颈的低等星际文明，就是有致命缺陷的伪高级星际文明。这么多文明里，为什么你们会先找上我们戴尔斯人，不就是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而且我就算不发当皇帝的白日梦，现在的日子依然过的好好的，根本无需冒这个风险。”
“但是依照戴尔斯人的性格，面对这样的巨大利益你没有道理不会动心。”
自大、高傲、顽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可以说是外种族对戴尔斯人的种族性格印象，就算是侍奉神明的祭祀也会把香油钱拿来经营投资。大多数戴尔斯人的权利之心很重，无论是对公还是对私。
“说出你所能给出的条件。”说了这么多，也就只有这一句真正说服了巴戟衣。
布雷斯特终于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手心满是汗水，拍了拍佛朗西斯的肩膀，示意接下来该你了。
“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是想都不用想的了，就算我当上罗林家族的族长甚至安布雷拉财团的行政总裁也没有资格碰触。整个联邦有这个资格的除了联邦总统之外就只有总理和国防部长了，不过除了这三位之外，大长老团的首席大长老和供奉堂的那一位也有这个权限。这几位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是决定用不用，而具体的武器储藏则是分成九部份，分别由天军的七大舰队和军情局、中情局两大情报部门保管。据说还有第十个，不过除了供奉堂的哪一位之外谁也不知道。使用方法不用说也是个秘密，都是历代总统口口相传，而总理和国防部长各自掌握一半的钥匙，最高大法官保管地点以防万一。”佛朗西斯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说道。
“具体到底是什么武器，威力有多大？”巴戟衣显得相当的迫切，一口气追问了下去，一点也不像刚才病怏怏的样子。
“具体到底是什么武器我也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用过，这是联邦最后也是最强的底牌。整个联邦知道的人……这个不太好说，总统、总理、国防部长肯定是知道的，天军七大舰队的司令和联邦三大情报机构的局长，最高大法官、首席大长老这些关键岗位的大人物肯定都知道，认真一数知道的人还蛮多的。至于威力到底有多大……就我所听到的小道消息是绝对能够拉着整个银河系所有文明给联邦陪葬。这是用来同归于尽的灭世武器，除非是把联邦逼到山穷水尽否则是绝对不会使用的，而庆幸的是我们不需要把联邦逼到那种程度。”
说道这里佛朗西斯也不禁有些骄傲，虽然不怎么喜欢联邦中央政府这个政权，但这不影响他对祖国的热爱。在他看来联邦只不过是生病了，需要吃药治理一番，但还没有病入膏方到没救的程度。
“抛开这种用来同归于尽的灭世武器不谈，能够让联邦忌惮的战略级武器还是不少的，比如说黑洞导弹和奇点炸弹。”布雷斯特适时地的引开话题，免得气氛陷入僵局，他们是来找合作者的不是来找茬的。
“黑洞炸弹我们戴尔斯人也有，但是光有弹头也没用，还需要能够打击到敌人的载具，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形成战略威胁。”
“超时空打击武器的难点从来都不在射程，而是精确度。据我所知联邦的超时空打击系统是依靠布置在四维空间的无数监控站而建立的，据说在十一维空间还有个总枢纽。比如说最出名的地狱之镇魂歌，如果没有这些建造在四维空间的监控站做导航指引的话，它的最大有效射程只有三十光年，而且是只能用来打木星这样有固定轨道的巨型气态行星，远远达不到现在这种只靠一座地狱之镇魂歌就能威慑方圆上千光年的程度。”
“建造超时空灯塔我也知道，我的船队每年都要支付给联邦一大笔的UPS①导航费。虽然我们也曾经想过自己造一个银河定位系统，不过能够在四维空间正常工作的只有用极少数珍惜材料制造的仪器，造价贵到离谱，最后也只好放弃了。”
“超时空灯塔我也了解过一些，除了一些关键零件必须用到压根无法自产的稀有材料之外，其余的大部分主体构造都可以用粒子喷塑机来解决——虽然同样造价不菲就是了。直接给你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自然不可能，甚至大多数战略级武器的资料我也无法允诺，但是我可以帮你提升工业生产能力。”
“提升工业生产能力？哪里有这么容易？这可不是随便一项科技发明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同样是原子喷塑机，我们戴尔斯人也有，别说是详细到原子级别的设计图，就算是详细到夸克级别的设计图我们也拿得出来，但为什么联邦造的就比我们好？
这牵涉到很多方面，比如说是能源，你们卖给泰维尔人的巡洋舰输出功率只有几十个摩尔能级，顶破天不会超过一百个能级。但是你们自己用的驱逐舰，比如说你们船队里的那几艘武装飞船，随便一艘拿出来都有几百个能级的输出功率——这就是差距，工业生产能力不是这么容易提升的，这涉及到方方面面。
就算你直接给我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的设计图也没有用，因为我根本造不出来。”
巴戟衣的直接坦白倒是让布雷斯特感到惊讶，这不符合他对戴尔斯人一贯的自大和高傲的印象，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当下就直接大声说道：
“如果连这点困难都无法克服的话，谈什么革命，谈什么争霸天下！如果你连这点雄心壮志都没有的话，那么算我们找错人了，就当这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们马上就走。”
“年轻人不要这么毛糙，具体的条件我们可以慢慢谈。”
果然，事情如他所料。
注：①UPS，全称UniversePositioningSystem，宇宙定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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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夜魔市一处装饰豪华的建筑，佛朗西斯不懂戴尔斯人的建筑艺术，不过看这画满神秘浮雕的墙壁，估计是仿戴尔斯人的宗教或者皇宫样式。怪眼把两人带到这里之后就退了出去，刚进来两边的侍卫就把大门给关上，屋子两边有很多个燃烧着的大火盆。佛朗西斯试着打开头盔的空气过滤器闻了一下，只觉得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直扑而来——火盆内燃烧的估计是一种富含硫元素的燃料，通过燃烧产生二氧化硫。夜魔市的生态循环系统虽然是按照戴尔斯人的标准来设计的，但为了顾及其他种族的需要，戴尔斯人日常呼吸所喜欢的二氧化硫含量相当的低。
他的戴尔斯语名字音译过来是巴戟衣，据说是戴尔斯人大开拓时代的一个著名航海仪器的牌子，不过他和布雷斯特两人的戴尔斯语只是半桶水，只能进行最基本的对话，更何况属于方言区的林克星，也就将就着听着。
巴戟衣的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穿着一身俭朴的白色长袍，旁边有两个女性戴尔斯人在服侍着他。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们，咳咳……”刚提气说话巴戟衣就咳嗽了起来，一帮的侍女连忙服侍他喝下了一大碗冒着绿色气泡的奇怪液体，也不清楚到底是药还是什么其他饮料。
没想到一见面情况就对自己不利，佛朗西斯不禁有些担忧的望向了布雷斯特。深吸了一口气，对佛朗西斯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的走上前去说道：
“恕我无法理解巴戟衣先生你的话，这个计划一旦成功对于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主要的风险和投资都是由我们来承担，可以说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为什么巴戟衣先生你会说不想见到我们？”
“一本万利？哼哼，年轻人你太天真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的风险到底有多大？”挥退了两名侍女和四周的侍卫，巴戟衣这阴笑着说道——反正在人类听来戴尔斯人的声音都是偏向阴森冰冷的调子，这样形容也没错。
“一旦计划失败，死亡将会是最仁慈的下场。”布雷斯特也很清楚自己在干的是什么，就算联邦再怎么仁慈和民主，任何一个合格的政权都不会放过反叛者。
“没错，一旦计划失败，死反而是一种解脱。我这副烂身体死了不要紧，但只怕到时候连累的不只是你我，还有身边的家人朋友。”
“如果没有这种觉悟，谈什么成王败寇逐鹿天下？造反——这本来就是杀头的买卖！”布雷斯特有上前了两步，几乎要走到巴戟衣跟前强势的说道。
“做生意还讲究个风险投资的成功率，别说根本不可能的百分百，就连1％可以让我赌命一搏的成功率都没有。”巴戟衣丝毫没有为布雷斯特的气势所迫，半阖着的死金鱼眼费力的睁开了一些，似乎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要称霸银河系自然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就算打败了联邦，还有奎地人和洛克人这两个星际霸主。但就算不能称霸银河系，割据一方成为一方霸主也是不错的选择，最起码要当戴尔斯人的皇帝比当银河系的统治者要简单多了。”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当皇帝的话我随便找一个偏僻的殖民星球，再从黑市里弄个几千万的人口，关起门来就可以自己当皇帝——但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没兵没权又没钱，什么都没有，这样的皇帝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巴戟衣把腰杆挺直了，半阖着的死金鱼眼终于完全睁开，气氛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所以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不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而是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整个银河系这么多智慧文明，抛开奎地人和洛克人这两个外来户不算，真正算得上高等星际文明的只有十三家，其余的那些不是文明的发展陷入瓶颈的低等星际文明，就是有致命缺陷的伪高级星际文明。这么多文明里，为什么你们会先找上我们戴尔斯人，不就是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而且我就算不发当皇帝的白日梦，现在的日子依然过的好好的，根本无需冒这个风险。”
“但是依照戴尔斯人的性格，面对这样的巨大利益你没有道理不会动心。”
自大、高傲、顽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可以说是外种族对戴尔斯人的种族性格印象，就算是侍奉神明的祭祀也会把香油钱拿来经营投资。大多数戴尔斯人的权利之心很重，无论是对公还是对私。
“说出你所能给出的条件。”说了这么多，也就只有这一句真正说服了巴戟衣。
布雷斯特终于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手心满是汗水，拍了拍佛朗西斯的肩膀，示意接下来该你了。
“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是想都不用想的了，就算我当上罗林家族的族长甚至安布雷拉财团的行政总裁也没有资格碰触。整个联邦有这个资格的除了联邦总统之外就只有总理和国防部长了，不过除了这三位之外，大长老团的首席大长老和供奉堂的那一位也有这个权限。这几位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是决定用不用，而具体的武器储藏则是分成九部份，分别由天军的七大舰队和军情局、中情局两大情报部门保管。据说还有第十个，不过除了供奉堂的哪一位之外谁也不知道。使用方法不用说也是个秘密，都是历代总统口口相传，而总理和国防部长各自掌握一半的钥匙，最高大法官保管地点以防万一。”佛朗西斯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说道。
“具体到底是什么武器，威力有多大？”巴戟衣显得相当的迫切，一口气追问了下去，一点也不像刚才病怏怏的样子。
“具体到底是什么武器我也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用过，这是联邦最后也是最强的底牌。整个联邦知道的人……这个不太好说，总统、总理、国防部长肯定是知道的，天军七大舰队的司令和联邦三大情报机构的局长，最高大法官、首席大长老这些关键岗位的大人物肯定都知道，认真一数知道的人还蛮多的。至于威力到底有多大……就我所听到的小道消息是绝对能够拉着整个银河系所有文明给联邦陪葬。这是用来同归于尽的灭世武器，除非是把联邦逼到山穷水尽否则是绝对不会使用的，而庆幸的是我们不需要把联邦逼到那种程度。”
说道这里佛朗西斯也不禁有些骄傲，虽然不怎么喜欢联邦中央政府这个政权，但这不影响他对祖国的热爱。在他看来联邦只不过是生病了，需要吃药治理一番，但还没有病入膏方到没救的程度。
“抛开这种用来同归于尽的灭世武器不谈，能够让联邦忌惮的战略级武器还是不少的，比如说黑洞导弹和奇点炸弹。”布雷斯特适时地的引开话题，免得气氛陷入僵局，他们是来找合作者的不是来找茬的。
“黑洞炸弹我们戴尔斯人也有，但是光有弹头也没用，还需要能够打击到敌人的载具，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形成战略威胁。”
“超时空打击武器的难点从来都不在射程，而是精确度。据我所知联邦的超时空打击系统是依靠布置在四维空间的无数监控站而建立的，据说在十一维空间还有个总枢纽。比如说最出名的地狱之镇魂歌，如果没有这些建造在四维空间的监控站做导航指引的话，它的最大有效射程只有三十光年，而且是只能用来打木星这样有固定轨道的巨型气态行星，远远达不到现在这种只靠一座地狱之镇魂歌就能威慑方圆上千光年的程度。”
“建造超时空灯塔我也知道，我的船队每年都要支付给联邦一大笔的UPS①导航费。虽然我们也曾经想过自己造一个银河定位系统，不过能够在四维空间正常工作的只有用极少数珍惜材料制造的仪器，造价贵到离谱，最后也只好放弃了。”
“超时空灯塔我也了解过一些，除了一些关键零件必须用到压根无法自产的稀有材料之外，其余的大部分主体构造都可以用粒子喷塑机来解决——虽然同样造价不菲就是了。直接给你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自然不可能，甚至大多数战略级武器的资料我也无法允诺，但是我可以帮你提升工业生产能力。”
“提升工业生产能力？哪里有这么容易？这可不是随便一项科技发明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同样是原子喷塑机，我们戴尔斯人也有，别说是详细到原子级别的设计图，就算是详细到夸克级别的设计图我们也拿得出来，但为什么联邦造的就比我们好？
这牵涉到很多方面，比如说是能源，你们卖给泰维尔人的巡洋舰输出功率只有几十个摩尔能级，顶破天不会超过一百个能级。但是你们自己用的驱逐舰，比如说你们船队里的那几艘武装飞船，随便一艘拿出来都有几百个能级的输出功率——这就是差距，工业生产能力不是这么容易提升的，这涉及到方方面面。
就算你直接给我启示录级的灭世武器的设计图也没有用，因为我根本造不出来。”
巴戟衣的直接坦白倒是让布雷斯特感到惊讶，这不符合他对戴尔斯人一贯的自大和高傲的印象，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当下就直接大声说道：
“如果连这点困难都无法克服的话，谈什么革命，谈什么争霸天下！如果你连这点雄心壮志都没有的话，那么算我们找错人了，就当这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们马上就走。”
“年轻人不要这么毛糙，具体的条件我们可以慢慢谈。”
果然，事情如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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